Dunn_owo

给点糖吧

皇命难违 01

单向暗恋皇帝昊x混吃等死小太后正

古风轻松欢脱向

又名太后娘娘恋爱啦!

又名皇帝儿子太爱我了怎么办

又名后宫嫔妃们为什么要争宠











  朱正廷捧着盘时新瓜果坐于上座,两名头戴珠钗宝树的女子分坐于下,吵得脸红脖子粗,全然忘记了什么是闺秀之风,什么是淑女之范。朱正廷抓了一颗葡萄塞在嘴里,乐呵呵地看着两个人争执不休,大概内容无非就是互骂,你个狐媚子整天只想着魅惑君王,真不是个好东西。




  旁边的李公公将空碟端到朱正廷面前,葡萄皮还没吐出来,那两名女子突然一齐转头看向朱正廷,目光狠厉的程度吓了朱正廷一跳,葡萄皮含在嘴里吐也不是,咽也不是。




  含了半天的葡萄皮又苦又涩,朱正廷一咬牙,在二人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的注视下,干脆利落地将葡萄皮吐在了空碟里,然后朝李公公飞快地摆了摆手。




  朱正廷唇角牵出一个假笑,坐直了脊背,清嗓:“所以你们二位想要我做什么呢?”




  “太后娘娘,求您让皇帝进一进后宫吧!”




  朱正廷故作为难地看着二人:“你们也知道皇帝并非我亲子,我说的话他也未必听得进啊。”朱正廷顿了顿,又摆出一副心怀大义的姿态说:“皇帝勤政是好事,不入后宫也是太忙的缘故,帮皇帝分忧解难才是后宫应尽之责,你们又怎能在这时候凑上去添乱呢。”




  朱正廷说完给了李公公一个眼神,李公公立马会意,跟着认可地疯狂点头。




  “可是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后宫应尽之责啊。”其中一名女子不死心地回嘴。




  朱正廷一时语塞,支吾了半天,还是没学会如何拒绝别人,果断选择了放弃,他叹了一口气,缩回椅子里:“我会想办法帮你们进言的,退下吧。”




  二人对视一眼,相视一笑,手挽手欢欢喜喜地走了。朱正廷吃着葡萄气得半死,合着方才的拌嘴都是成心做给他看的。




  李公公熟练地重复着递碟子的动作,低着头问:“您真的要帮吗?”




  “不然呢?我还能哄骗她们两个小姑娘吗?”朱正廷烦躁地揉了揉眉心,“今日皇帝处理完政务后,叫他来用个晚膳吧。”




  “是。”李公公端着碟子退了出去。




  朱正廷用牙齿咬了咬还在嘴里的葡萄皮,暗骂,这个小李子,走就走了,碟子倒是留下啊,这他往哪吐葡萄皮呀!









  朱正廷无趣地嚼着嘴里慢慢变得又干又涩口的葡萄皮,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他现在的处境。他,朱正廷,也是个青史留名的男人。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丰功伟绩,而是因为他是大晋史上最年轻的太后,也是唯一一位男太后,至于身后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,他也不得而知了。




  只是虽然他顶着个太后的名头,当今皇帝却不是他儿子(他也没法生儿子),并且之前那个英明神武的先帝也和他没有一腿。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成为这个整天帮后宫嫔妃劝架,还要想办法帮她们提交求睡申请的太后的呢?这个故事就很复杂了。




  朱正廷生于簪缨世家,家中世代人才辈出且忠于皇室,从来不参与夺嫡之争,偏偏到了朱正廷父亲那一代,家里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族亲,投靠了先帝还是个王爷时候与他争夺皇位的死对头麾下,惹得先帝登基后一直朱家心存芥蒂,先帝在位的年头不断增长,但对朱家的忌惮却没有减轻,而朱正廷不巧就成了那个让先帝把控朱家的小倒霉鬼。




  朱正廷这一辈的朱氏子孙中,数朱正廷开蒙最早,悟性最高,又是朱家的长子嫡孙,还偏偏从小就粉雕玉砌让人见了不觉心生喜欢,因此风头盛得不得了。




  结果这风一阵传,传到了先帝那去。先帝正愁拿捏不住朱家,这下可好,一张旨意传下,朕闻朱氏嫡孙灵根非凡,如此良才不可辜负,宫中有名师,可堪教导,如此便接朱正廷住进了宫里。




  这个蹩脚的理由在朱正廷及冠之前还尚且可以将他困在宫里,可是朱正廷年岁渐长,过了及冠之年,这个理由也就再也立不住了。男儿总是要建功立业的,何况宫外那么多待字闺中的姑娘们还等着他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呢,先帝就算想要把他关在宫里当人质,也要秃上些头发再想一个理由。




  终于先帝坐不住了,一日亲自落足朱正廷居所,情真意切地与他促膝长谈了一番,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若不是朱正廷知道自己是伴君如伴虎不敢反驳先帝说的话,他还真快以为自己是要和先帝成为忘年交了呢。




  聊到最后,先帝一挥袖子,欣慰地对朱正廷说,既然你自愿留在皇宫了,朕也不会为难朱家的。




  朱正廷挠了挠头,腹诽,您这明晃晃赤裸裸的威胁,还真是让我好自愿啊。




  不过朱正廷也不是钻牛角的人,君威难测,他既能整日好吃好喝,又能保朱家满门顺遂安稳,留在皇宫里也未尝不可啊。想的开的朱正廷躺在床榻上一掀锦被,翻了个身,睡得又香又甜。




  结果翌日他是被嗷嗷乱叫的小李子从睡梦中摇醒的,朱正廷双手拉紧被小李子扯松的寝衣,警惕地瞪着小李子。果然!他就知道小李子一定是当了太久太监,已经开始觊觎他的美色了!




  小李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急急解释到,今早老皇帝力排众议给了他后宫嫔妃的位分。




  朱正廷愣在了锦被里,这年头当皇帝都这么拼的吗?昨天拉着他聊了那么大一通,就想出了这么个晚节不保的理由。朱正廷啧了两声,可怜那些倾慕他许久的姑娘们了,怕是要为他这被老皇帝强行冠上的断袖分桃的身份心碎了。










  一边想着那些陈年往事,一边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规劝皇帝入后宫,不觉之间,金乌已然落山,宫内掌上了灯,小李子前来回秉皇帝已入了宫门,朱正廷连忙命人备席走菜。




  年轻地帝王站在他对面,给他问了声好,寒暄着:“母后近来身体可好?”




  朱正廷在心里悄悄撇了撇嘴,这小皇帝还真是胸襟宽广的,对着自己这只比他大上六岁的大男人,也叫的出母后,还身体可好,真把他当老人家了。




  朱正廷弯着眼睛:“劳皇帝费心,一切无恙。”不就是母慈子孝吗,当他不会吗。




  要说现在这皇帝黄明昊,能坐上这万里江山,也是捡了大便宜了,先帝子嗣缘不错,膝下儿子堪当大任者颇多,可是有一位文武并举的皇子是国之幸事,有一群文武并举又野心勃勃的皇子就是灾难了。先帝在位后几年的夺嫡之争简直堪称壮阔,朱正廷一度怀疑先帝是被活活气死的。而正史野史里浓墨重彩的夺嫡的结局就是先帝的皇子们死的死,伤的伤,流放有之,废庶有之,最后皇帝一命呜呼,大臣们看了一圈,先帝的子嗣里就剩下了个四肢健全神志清醒的黄明昊了,于是这位因为从前过于没有存在感才幸免于难的皇子,就成了大晋的新君王。




  朱正廷想着老皇帝都死了,也该放他回家了吧,本来待国丧办完,他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朱府了,只是还没等他装箱完这么些年在皇宫里积攒下的宝物,就又收到了一封圣旨,什么?他又被封为太后了?





  因为夺嫡之争,先帝的后宫也受到了牵扯。有皇子的妃嫔想法设法地帮着自己的孩子夺位不是受到了贬斥,就是干脆举事失败沦为阶下囚。最后后宫凋零,除了朱正廷也没剩下几个没被牵连的嫔妃了。而再说新帝黄明昊的生母,本是出身低微又不受宠,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,指不定日后可以母凭子贵,又因为难产,黄明昊刚降生,她就撒手人寰了,这个太后的尊荣,自然是享受不到了。反倒是便宜了朱正廷,这一点,朱正廷不得不说他和皇帝的经历还挺像的。




  不过大晋不能没有皇帝没错,但却不是不能没有太后啊,干嘛非要他顶上这个空缺,难不成是这小皇帝也相信了外头谣传的他才是先帝真爱的流言吗。




  皇命难违,朱正廷只好被迫把好不容易装进箱笼里的宝物再次全数摆出来,安安分分地继续留在宫里为质,做他的太后。




  朱正廷扪心自问,虽然他在宫里当了许多年的花瓶,但这个太后他还是尽职尽责的,这不他用着晚膳还在思忖着该如何开口,向皇帝转达妃嫔们的思念。




  朱正廷看着坐在他旁边嚼着胭脂鸭脯的黄明昊,笑吟吟地盛了一碗甜笋金雀汤,放到黄明昊手边。




  “皇帝日日为国烦忧辛苦了,再用一碗汤吧。”




  黄明昊从面前的菜肴中抬起头,幽幽地望了朱正廷一眼,把朱正廷看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



  “母后您都让我用了三碗汤了,您到底想说什么?但说无妨。”




  朱正廷愣了一下:“是…是吗?”他讪讪地搓了搓手,“那个……皇帝你自登基以来,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,朝政固然重要,皇帝却也不是铁打身子,也要知晓劳逸结合的道理才是。”




  黄明昊挑了挑眉,“哦?”了一声,转而又说:“ 想不到母后对儿臣的后宫之事竟这般上心——”




  朱正廷的食指搔了搔脸颊:“我是你母后,对你自然上心。”




  黄明昊听了这话,颇为失望垂了垂眼。




  朱正廷以为他是意识到了开始反省自己,赶忙趁热打铁:“况且,皇帝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 怎么可能不需要人服侍呢。”




  黄明昊停箸反驳:“母后您今年二十有四,也不曾有过妻室啊。”




  “我怎么与你相提并论呢?”朱正廷用宫人侍菜的玉筷替黄明昊夹了一块五白糕,放在他盘子里。




  “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黄明昊低着头小声嘟囔。




  朱正廷没听清,偏着头,疑惑地问了句:“什么?”












ps来猜一猜小李公公是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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